“我跟他不熟,不熟。”
他继续埋头苦干,娄矩生怕被赶出去,只留世子一人在这儿更危险,连忙帮着去提水,副使这才作罢转身走开。
娄矩提着桶回来:“世子……”
“不许再叫我世子!”娄仕云呵斥,看了看四周,怕引起旁人注意。
“少爷,您怎么能做这种事呢?”娄规哭丧着脸,“要是让侯爷知道,您到工坊里头和这些工匠一起做工,我俩却不阻止,他非得扒了我俩的皮不可!”
“再废话你俩都给我滚回侯府去,反正我要留在这儿。”娄仕云头也不抬,“我爹是凶了点,可也不是那样残暴的人,至多打你们几板子,不至于要命,放心好了。”
听了这话娄规更是伤心,可娄矩被关在军器局门外,无人同他相拥而泣。
跟了这位主子,门内门外,今日都是伤心人。
伍旭照例将近日军器局内各事项上报,谈完正事,才提起今日打着班贺名号前来的公子哥:“你真收了个徒弟?就是那个公子哥?”
“那可不是普通公子哥,”班贺轻笑着摇头,“他是平江侯独子,将来要继承爵位的世子。对了,你给他安排工作了吗?”
伍旭点点头,没说话。
班贺沉默片刻,问:“你让他做什么了?”
伍旭:“打铁。”
班贺:“……打多久了?”
伍旭:“从进军器局开始吧。”
两人一个望着头顶承尘,另一个低头看着案牍,翻动账册,纸张的声音哗哗作响。
片刻,班贺抬头:“就当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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