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铁鞋,班贺还未来得及细听清楚,两扇单薄木门被一股大力从外面冲开,差点没整扇飞出去。
烟尘散去,一具人形钢甲站立门外,钢盔覆面,眼睛处只露两个黑洞,将整个人都罩在金属外壳里,看不出此人样貌。
那人形重甲一步一步向前走来,每一步都似重逾千斤,落地扬尘,阿毛总算了然,强烈震感正是由此引起。
那人已在三步外,班贺却只是看着他,纹丝不动,阿毛紧张地搂紧了怀里的小猫,被这人惊讶得嘴都合不拢。
“你……”前进中的重甲内传来人声,但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重甲人忽然右腿一曲,猝不及防单膝跪地。
随着他半条腿落地,震感更强了几分。
重甲人:“……”
班贺:“……行此大礼,太客气了。”
“我不是!”重甲人无语凝噎,人还跪在地上呢,说什么也不合适。
他身体往前倾斜,摇晃震颤了几下,似乎是用着劲儿想站起来,但显然这身钢甲太重,他不得其法。门外两个侍从小跑着进来,看着这一幕不知所措,没敢靠近。
重甲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着甲人艰难地抬起手,推开面罩,露出一张二十来岁的年轻面孔。班贺认出这张脸来了,忍不住嘴角浮上一个微妙的弧度。
平江侯府的世子,娄仕云。
阿毛也认出他来了,师兄这几日不在,这人老鬼鬼祟祟在边上打转,他就知道这人图谋不轨!
在一番挣扎之下,身着重甲的娄仕云终于凭借自己的努力,成功地……整个扑倒在地上。来了个可以放出去示众当标准的五体投地。
沉重的头盔禁锢了肩膀往上的部位,娄仕云看不见自己的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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