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却反被告构陷,贬谪忻州。”
他轻蔑一笑,却不知笑的是那群弄权的文臣,还是梁巍螳臂当车的不自量力。
梁巍知晓这一路凶险,虽并不畏死,却也明白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的道理,那时唯有一家镖局愿护送他前往忻州。
葛容钦逐渐收起笑容:“我还道是哪家镖局如此深明大义,宁愿置全家人安危于不顾,也要与吏部侍郎作对。没成想,那胆大包天接镖的,竟是陆籍。”
“鲁冠威仓促离开应该也是因为此事,西南方向行进,想必是自知势单力薄,要去投靠驻军叙州夔国公旧部骆将军。”
越发寂静的庭院中,唯有一人的声音响起,这四方庭院竟像是葛容钦一人独角戏的台子,令在场的听众为他的话情绪翻涌再也按捺不住。
铮地一声响,利剑出鞘带出一弧寒芒,说话声戛然而止,古钺的剑已经架在了葛容钦的脖子上。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片刻,葛容钦道:“淳王一直希望那两位将军能为他所用,可惜,多年企盼落了空,终是成了一件憾事。”
他面色如常,抬手推开了那柄剑:“鲁冠威从玉成县离开,那木车出自班贺之手,他必定与鲁冠威有所交集,在下理所应当前来探查。不过此地是老将军的地界,不敢造次,特意前来知会一声,以免到时冲撞了您。”
古钺语气越发不善:“哼。我不过是个年逾花甲的老头子,你淳王驾下鹰犬,仗着他的势也不该怕我。”
这话几乎就是明着骂他狗仗人势了。
淳王与古钺间的恩怨,葛容钦没资格置喙,他的任务是抓捕班贺,鲁冠威的消息不过是拔出萝卜带出的泥。
有人对古钺的腿做了什么,朝廷对天铁管控严格,这样的技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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