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应琢面前的碗,把剩下的半碗面吃光。
按照打一棍子给颗甜枣的形式逻辑,现在我已经给了甜枣,理应开始对方应琢实行严肃的刑讯逼供。偏偏在这个时候,我注意到方应琢的手腕被坚硬的手铐磨得发红,尤其是尺骨茎突的部分尤为明显。
他皮肤白,有任何痕迹都会很明显。
想了想,我又将方应琢手上的手铐给摘掉了。
同时,我又在心里痛骂自己,秦理啊秦理,你自己手上的手环可还没摘下来呢,你可真是以德报怨、优待俘虏,这简直是现身说法演绎了农夫与蛇的经典故事,你被蛇咬纯属活该。
不过随着手铐被摘掉,方应琢露出失望的表情,似乎希望被铐住的时间可以更久一点。
方应琢恢复了自由,在沙发上换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坐好。他反客为主,礼貌地向我询问:“我可以在这间屋子里转转吗?”
我并不介意:“随你。”
反正这间出租屋不过是巴掌大的一块地方,占地面积还没有方应琢给我提供的那间卧室宽广。
方应琢站起身来,向我的办公桌走去。
当初签下租房合同时,房东虽说屋子自带软装,可以直接拎包入住,但是原本那张桌子莫名其妙断了条腿,我又自己去宜家重新买了张款式简单的办公桌,用螺丝刀组装好,还自己做了个小柜子当作书架。
方应琢像是对这个小柜子上面放置的东西感到好奇,凑近了去观察,发现在最顶层放着一本《李太白全集》,还有一台相机。
“还记得吗,这相机是你当初留下的,”我对方应琢说,“当时我从粟水把它拿到首都来,一直想着如果再遇见你就把它还你,如今正好可以物归原主。”
“不用还,这是我当初最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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