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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应琢侧卧着,伸长了胳膊去关掉床边的台灯,宽松的衣袖从方应琢的手腕滑落至手肘,我看清他的手臂上赫然有一道疤。
长度在十厘米左右,尽管早已愈合,依然能看出当初留下的伤口很深。
然而,在我的记忆里,五年前的方应琢全身上下没有一道疤。我又忽然想起来,昨晚在酒吧的时候,方应琢也是穿着一件长袖上衣。
随着咔嗒一声,台灯被关掉,偌大的卧室被一片浓稠的黑暗包裹,我不禁问方应琢:“你胳膊伤的疤……是怎么回事?”
闻言,我感受到旁边床褥的轻微塌陷,像是方应琢颤抖了一下。
过了半晌,方应琢否认道:“没什么,不小心磕碰的。”
我敏锐地注意到了方应琢的异样,同时,方应琢回避的态度也让我感到更加恼火。
自从我们重逢以后,我对方应琢堪称一无所知,对于他对我做出的这些疯狂举动,也无疑令我更加恨他。可是在看到那道异常刺目的伤疤时,我还是感到一颗心脏被捏得稀巴烂,滋味很不好受。
我起身,重新打开台灯,加重了语气,严肃地对方应琢说:“方应琢,跟我说实话。”
房间猝不及防变得明亮起来,方应琢被骤然亮起的灯光晃了眼睛,他神色躲闪,对我的问题避而不谈,“秦理,我很困了,想睡觉。”
方应琢这些反常举动,几乎可以使我确定,方应琢有问题。他有事情瞒着我,不止一件。
此情此景之下,继续逼问方应琢也许不是一个好办法,还有可能适得其反。
我重重地叹了口气,把灯关掉,不再说什么。
黑暗里,我们两个的枕头挨得很近,方应琢也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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