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会不会醉已经无所谓了。
我一口气喝掉半瓶,挑衅地冲方应琢笑笑,问他:“还要继续么?”
不等方应琢回答,我又喝了两口。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淌进食道,像是有一团火在烧。
不知什么时候,酒吧老板已经识趣地离开,杜松柏见方应琢没有加入酒局的意思,又重新招呼剩下的人继续玩游戏,卡座又恢复了方才热闹的气氛。
酒吧过道里,最终变成只有我和方应琢两个人。
方应琢终于开口说了今夜第一句话,音量不大,只有我们二人能够听清,“秦理,也许我们应该好好聊聊。”
“聊什么?有什么可聊的?”尽管酒精已经开始慢慢发酵,我依然冷静地对方应琢说,“方应琢,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都来这种地方了,就别装得清清白白吧。我不信你不知道这里的人都什么心思。”停顿片刻后,我将最后一句补充完整,语气极尽戏谑,“当年玩玩而已,你怎么还当真了?”
是,我们以前认识,同居过两个月,亲过一下,那又能怎么样?
过去这么久,那些事早变得不值一提了。
还不如喝两杯酒,彻底把自己灌醉,一觉无眠地睡到明天。
不知道是我的哪句话惹怒了方应琢,方应琢的平静的面色终于被打破,像一颗石子在湖心激起了层层涟漪,也像一面镜子被砸出道道裂纹。
方应琢一把夺下我手中酒杯,制止我继续喝酒的举动。他的声音毫无温度:“秦理,我陪你接着玩玩。”
啧,难得见小兔子发脾气一次,挺新鲜的。
“现在吗?”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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