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不太客气地收下了,“谢了。”
钟歆迪又问:“秦理,有没有空啊,一起吃个饭呗?”
平常不忙的时候没人约,怎么今天一个两个的都说要跟我吃饭?
我抱歉地冲她笑笑:“一会儿还有事,我改天请你吧。”
“真是大忙人,”钟歆迪说,“晚上行么?”
“k,”我估算了一下拍摄结束的时间,刚好可以吃晚饭,“到时候联系你。”
等到钟歆迪离开后,孙禹用胳膊肘捅了捅我,贼溜溜地问:“哎,你说,钟大美女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
“没有。”我说,“就是朋友关系。”
孙禹不信:“想帮她喝另一杯咖啡的人能从这里排到法国,她为什么偏偏给你?”
我:“碰巧吧。”
“秦理,怪不得你一直打光棍儿,”孙禹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你真是块木头。”
我笑着骂了他一句,然后跟他告别,“不聊了,我先走了啊。”
冲凉和洗漱过后,我一口气喝完咖啡,向地铁站赶去。
毫不意外,地铁里没有空座,我在门边的位置占好,没过几站,就被挤到了中间的扶杆处。
尽管现在是九月份,气温却和盛夏时无异。在密集人群的挤压之中,我又热出了一身汗。
我烦躁地皱起眉,看向pis屏幕,数了数还有几站能下车——七站,然后还要换乘两条线。
每当这种时候,我会短暂地想起方应琢,想到他曾经列举过很多讨厌首都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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