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多了。
孟泽问:“那你明年还会重新高考吗?”
“会吧。”我想到了什么,笑了笑,“毕竟答应了别人,不好食言。”
祈山祭的古树下,降临凡间的神明倾诉了自己的秘密,只许下让我高考这么一个心愿,既然如此,我就替他实现吧。
方应琢听见我和孟泽的聊天,从电脑前抬头,向我的方向看了一眼。
“哇,那太好啦!”孟泽显得格外高兴,就连眼睛也亮了起来,“秦理哥,你就是注定要走出粟水镇、走出大山的那种人,如果要我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天才陨落,我的心会痛死的!”
我被孟泽的说法逗笑了,“这么夸张啊,我算哪门子的天才。”
方应琢却在这时说:“你就是。”
这一大一小联合起来忽悠我,但凡我是个意志不坚定的人,都要被哄骗得找不着北。然而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也许在粟水镇这种地方看起来比较亮眼,到了外面就会泯然众人。自从我认识了方应琢以后,才重新理解了什么叫“人外有人”。
有太多东西,我踮起脚也够不到。
不过,我看着那两人带着笑意的脸,鬼使神差地改了口:“方应琢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天晚上,我们便在七月旅馆住了一夜。次日一早,我们三人便前往车站,购买由粟水前往洛城的最早一班车票——粟水的警力配置不足,没有公||安||局和派出所,如果想要报警,也只能前去距离粟水镇最近的洛城。
等到我们三人上车之后,孟泽却出现了一点小插曲。
就在距离发车时间还有两分钟的时候,孟泽突然说他肚子痛,需要上厕所。
孟泽看上去的确很不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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