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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喝酒能做流芳千古的诗仙,有的人喝酒就变成了猪狗不如的畜生,我爸比较不凑巧,就是后者。我妈早早就和我爸离婚,上高中的时候我跟我爸来到粟水,才发现这人有嗜赌嗜酒的毛病。他打我还算小事,但他自己还因为赌博在外边借高利贷,欠了一屁股债。高考之前,我爸跑出去躲债,放贷的人找不到他,就想给他儿子一点教训。”
我把手伸到眼前,手心手背都看了看,自顾自地说:“所以他们就掰断了我的手指。后来的事情就是你猜到的那样,我在考场上没法写字,当然也没考上大学。我爸恶有恶报,前不久遇上山体滑坡,他坐的车被落石砸中,一车人都没活下来。”
方应琢安安静静地听完,嘴唇动了一下,似乎想说点什么,又想到我不让他说不该说当话,最终只是偏过了自己的头。
我先听见的,是其他的声音。
啪嗒。
啪嗒。
两滴水珠猝不及防地滴落在地面上,渐渐晕开,我望过去,发现竟然是方应琢在掉眼泪。
他把自己的手覆盖在我的手上,摩挲的动作十分轻柔,像是想要确认并抚平它曾经遭遇的伤痛,我心中大骇,受不了这么肉麻的举动,险些掉了一地鸡皮疙瘩。
然而,方应琢却更进一步。他的另一只手向上探,停驻在我的脸侧,最后摸了摸我眉毛上的那道疤。
我像在被一块暖玉触摸,浑身僵硬,却一动不敢动,怕从几千米海拔的悬崖上摔下去。
搞什么啊……方应琢简直比问东问西的时候还越界!
我悔青了肠子,果然,多说多错,面对方应琢最好的方式就是守口如瓶、无动于衷。
但愿他明天醒来时已经不记得这些,不然我一定现在将他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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