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说不准赵庆会不会在这月黑风高夜里恶向胆边生、作出冲动的事情来。
这就不好办了,方应琢作为租客,要是真出了什么三长两短,到头来还是我这边麻烦。
于是我蹲下身,在附近悄悄地摸索,准备捡一块趁手的板砖。没想到还真被我找见了工具——我摸到了一个空的啤酒瓶。
我握住细口那一端,将瓶底的部分在石头上敲碎,让手里的酒瓶变成和刀差不多的凶器。
看着末端不规则的尖锐玻璃,我的手指在上面划了一下,当即留下一道清晰的血痕。
行,够锋利。
我继续在树丛里静观其变,看到赵庆和另外几个小混混逼近方应琢。那些人又讲了几句话,然后方应琢从背包里拿出钱包,随手取出几张红艳艳的票子,正要递给赵庆。
原来赵庆是在勒索方应琢。
我估计了一下那叠钞票的厚度,起码也有四位数。
靠,我不禁咋舌,方应琢也真是好说话,别人朝他要钱他就给?
也对,毕竟方应琢有个当大明星的妈,这点钱对他来说可能还不够吃一顿饭。
不过勒索这种事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赵庆好不容易碰上这么一块肥肉,方应琢在粟水的日子是别想安生了。
方应琢住我家,他要是不安生,我家也必然鸡犬不宁。
正好我跟赵庆的事也该彻底画个句号,大家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别总像只苍蝇似的在老子眼前晃。
在暗处,我沉着脸动了动自己的手指——很好,最近恢复得不错,灵活度几乎与以前无异。又伸展了一下僵硬发麻的筋骨,趁着赵庆还没跨上摩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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