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往届学生的模考成绩,我看到有你的名字和照片,了解到你以前在三班。”
确实有这么一回事。粟水中学会在每次大考后公示学生成绩单,我的名字一直在第一行第一列,被方应琢看到也不奇怪。
但是方应琢忽然提起这个话题,总让我觉得还有什么话等在后面。
我一掀眼皮,再次用单音节回应他:“哦。”
方应琢察言观色的本领仿佛在这时失了效,看不出我对谈论这件事的兴致不高,反而图穷匕见,直白地问道:“秦理,你没有报考大学吗?”
果然……方应琢是想问这个。
手指在杯壁上摩挲了几下,我看向他的目光意味不明,终于爽快地承认:“对。”
闻言,方应琢看向我,可我没有与他对视,视线落在桌子的边缘。方应琢追问:“为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昨天我们两人站在校门口看高考光荣榜,我还想过方应琢会不会说点什么,然而方应琢真的开了这个口,我反而本能地选择了避而不谈。
这件事情与紧紧缠绕我几个月的梦魇一样,变成了心口处一块溃烂的伤疤。
自己尚且不愿意回忆,又怎么想跟别人提。
“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就是想通了,”我耸了耸肩膀,“身边本来也没几个人高考,还是打工更有出路。而且我家还有这个小商店,我也算继承家业了吧。”
方应琢皱着眉,语气罕见的有点生硬;“秦理,别骗我。”
“没骗你,现在这样不是挺好么?”我把水杯放在桌子上,发出一声不轻不重的响,然后直接起身,准备下楼,“你记得把碗筷泡水里,一会儿我一起洗。”
出人意料的是,方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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