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戈饮了一口茶,缓缓道:“世子不必紧张。老夫与北莽女帝理念不合,已隐居多年。今日闻听北凉建成天下第一书楼,特来一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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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凤哲若有所思,这倒与传闻相符。卫戈确实在几年前突然销声匿迹,坊间传言他与女帝决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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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先生既然来了,不知可愿留下?”徐凤哲试探道,“我北凉虽小,却也自有一番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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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戈目光如炬,直视徐凤哲:“世子,你觉得我是来看书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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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凤哲心下一凛,笑道:“先生另有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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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卫戈放下茶杯,正色道,“老夫此来,是为了验证一件事——北凉世子,到底有没有帝王之姿。”\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