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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潮亭内,烛火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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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凤哲端坐于桌案之前,手中把玩着一枚铜钱,铜钱外圆内方,刻着“永昌”二字。他抬眼,望向跪在地上的赵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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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奎浑身颤抖,汗如雨下,衣衫早已被冷汗浸透。他不敢抬头,头颅低垂,几乎触及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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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奎,你可知罪?”徐凤哲的声音,平静而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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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奎身躯一震,颤声道:“小人……小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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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徐凤哲冷笑一声,将手中的铜钱,掷于赵奎面前,“此物,你可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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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钱在地面上旋转了几圈,发出清脆的声响,最终停在了赵奎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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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奎瞳孔骤缩,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认得这枚铜钱,这是离阳王朝密探之间,相互联络的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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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赵奎支支吾吾,想要辩解,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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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凤哲缓缓起身,走到赵奎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当真无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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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奎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他知道,自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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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徐凤哲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或许,我还能给你一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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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奎闭上了眼睛,长叹一声。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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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小人是离阳王朝‘天罗地网’的密探……”他缓缓开口,声音嘶哑而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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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命潜入北凉,执行‘摘星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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