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是内销转手,现在的老板是当年的调酒师。
“这么说,迟哥已经四天没消息了,连公司也没去……”卡座里,蒋安手里握着杯威士忌陷入沉思。
桌上摆着的果盘小吃没人动,酒瓶子倒是空了好几个。
陆时深喝了一晚上闷酒,难得的把脑袋喝晕了,他大大咧咧的仰头靠着沙发椅背,闭着眼,恩声从喉咙里滚出来。
虞迟走了四天,说是要冷静暂时别联系,陆时深等着虞迟冷静好来找自己,可每等一天他的心就凉一分,每过去一天就感到虞迟选弟弟不选他的几率又高了一分。
陆时深四天没睡好,干脆不睡了叫兄弟出来喝酒。
“兄弟,你不觉得……哪里奇怪吗?”蒋安摸着下巴,犹豫的嘀咕道。
“嗯?”陆时深眯缝着睁开眼睛,瞄向蒋安。
“有什么好奇怪的,我要是迟哥,这么突然被深哥家里人叫去说了那种话,我也心情不好出去旅游,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想理!”周恒阳陪陆时深喝的有点多,打了个酒嗝醉醺醺道,“不过深哥你要是早告诉我们你和迟哥又好了,那兄弟我高低要去你家找陆大哥,帮你把事平了!”
蒋安没搭理周恒阳,正经道:“我不认为迟哥是个优柔寡断的人。他要是想走肯定像七年前那样悄无声息的就走了,一点牵挂都不会留给你,他要是不想走,那更不可能只发一条含糊不清的消息给你,然后人间蒸发,而且这都四天了……”
“卧槽,安子,你这疑心病也太重了!才四天而已,能不能给迟哥一点自由空间?照你这么一通瞎分析,难道迟哥还能是……啊嗝……遭人胁迫发生意外啊?这不纯扯蛋嘛。”周恒阳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咕噜下肚。
“我也没说是发生意外,我只是觉得迟哥不像是会这么干的人,或许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蒋安接着道,“时深,会不会你哥没跟你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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