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崩离析,想让他心乱太简单了,虞迟的任何一个神态表情都能够轻易触动他。
陆时深唾弃这样的自己,又总是难以自控。
“一双筷子?你没给自己做?”陆时深收回视线落回餐桌上。
“给你一个人做的才显得我更有诚意嘛。”虞迟说的风轻云淡,实际上是只想着怎么追人了,压根没想着自己。
“再去拿双筷子过来。”陆时深冷下脸,把厚蛋烧分了一半到装培根的盘子里,又夹了一块培根到厚蛋烧的盘子里,“早上谁吃得了这么多东西,一人一半吧。”
“行。”虞迟没拒绝,笃笃笃跑去厨房拿了双筷子出来。
陆时深把肉多的盘子推到他面前,没说别的,自顾自的埋头开吃。
客厅的落地窗敞开着,金黄色仿佛是随着晨风吹入屋内,花瓶里的玫瑰花经过两天时间已经开始枯萎,花瓣焉焉的……
餐桌两侧,宁静温馨,平淡的像是生活中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早上了。
他们谁也没提昨晚的事情,默契的当做是一场醉酒后的宣泄,只不过两人又都心知肚明,谁也没醉。
在阴影下藏了七年的伤口落在天光下,陆时深没有表态,虞迟也没有退缩的打算,行为言语都赤条条的表明了----就算你很难追,我也还是想追。
吃过饭,俩人都没怎么吃饱,最后又一块灌了两杯牛奶。
“你现在要去公司了吗?”
“你今天要去公司吗?”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问,又同时愣住,尴尬的看着彼此。
虞迟先笑了出来,打破尴尬:“嗯,我今天只是去报个道,不着急,所以打算先回家洗个澡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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