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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好奇怪,他刚刚隐隐约约又听到了皮带摩擦钢管发出的声音,‘擦擦擦’的,声音很小,但似乎一直响在自己耳边。
虞迟知道这不对劲,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出于本能的抓着玻璃碎片不放,玻璃尖刺入皮肉的触感能缓解余光中的幻影和幻听。
陆时深知道虞迟妈妈是吊死在钢管上的,立刻转移话题:“哥哥,别想了,先去擦点药。”
“好,我自己来。”虞迟将受伤的手从陆时深手里抽出来,转身离开厨房。
陆时深后脚跟出去,在隔帘外被陆远行拦下来。
陆时深朝亲哥投去不解的眼神。
“你最近多留意一下他的举动,我觉得他不太对劲。”陆远行压低声音,用只有兄弟俩才能听见的音量说,“亲人离世的打击确实很大,但虞迟是成年人,不至于一点调节能力都没有。”
“……”陆时深被这话弄得心里一毛,下意识替虞迟解释:“他是这两天太累了,有点精神恍惚而已,等丧事办完多休息几天就好了。”
“希望如此。”
丧葬吹奏一直到当晚9点,人散了,陆时深陪着虞迟守夜,俩人依偎着坐在沙发上,遗照前的蜡烛燃着一簇小火苗,光影下一缕烟飘散在空气中。
“哥哥,以后去我那住吧。”陆时深搂着虞迟说。
“嗯。”虞迟闷闷应声。
如果换做以前的话,这样的答案能让陆时深高兴好几天,可他现在高兴不起来,甚至觉得伤心。
“哥哥,以后我做你的亲人,我们建个家。”
“好。”
第三天,王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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