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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恒阳说话的时候,陆时深正在拨电话,他有点想知道虞迟在干什么,然而电话响到最后,无人接听。
他又连续打了两个皆是如此。
“改天再聚,我还有事,先走了!”丢下话,陆时深快步走出教室,他想到了那晚巷子里打人的流氓混混,心中莫名的担忧起来。
虞迟这么久不接电话,是不是又被混混堵在家门口了?
陆时深开车一路疾驰到那天的巷子口,见这里风平浪静,又飞快的往虞迟家跑去,他一口气跑上五楼,剧烈运动令他腰腹间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开始隐隐作疼。
“嘶……”陆时深扶着墙壁抽了口冷气,捂着腰腹走到虞迟家门口。
‘铃铃铃---’这时手机铃声响起,来电显示:鱼池。
陆时深憋了一路的担心,在接起电话的时候彻底爆发:“虞迟,你他妈干嘛去了?打你这么多电话为什么不接?”
“……”电话那头,虞迟沉默了几秒。
陆时深被他这沉默弄的有些发毛,刚想开口再说点别的。
‘嗤……’却被电话里的一声低笑打断,虞迟漫不经心的声音接着传来:“你以为我又被人堵门揍了?”
陆时深没承认,理直气壮的转移话题:“你在哪儿呢?”
“酒吧上班呢。”
挂了电话,虞迟倚在吧台前,喝了杯柠檬水清嗓子,现在刚5点,酒吧刚开门,空空荡荡的没有客人,就连服务生们也都在坐着玩手机。
“看你这么萎靡不振的,昨晚喝酒喝多了?”调酒师雕着冰块,用眼角的余光斜睨了眼虞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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