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刘子承的身上,龟山与杰克更是露出了胜利的笑容,薛芷蕾已经叫人回家去取她那把西洋剑了,胜败在此一举。刘子承目露凶光,自信满满,一转头,忽然大喝一声:“龟山,把上衣脱掉!”
这一声如晴天霹雳,气势滂沱,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看向了龟山,当事人更是吓得有些呆滞,畏畏缩缩抱紧衣襟,道:“你,你要干什么?”
“哼!我要展示能证明我清白的证据,只要你脱去上衣,一切就清楚了。”刘子承边说边走,来到龟山伸手,东瀛的长袍很好扒,用力一拉,龟山已经那柔弱的身躯已经展现在大家面前。
刘子承可不会顾及他,一拽他头发,一把将他拎了起来,用力拉扯,龟山疼痛得不由自主随着刘子承的脚步,来到大堂中间,刘子承一板龟山的肩膀,保证他的后背面对观众,在他肩胛骨下方两寸,后心处,左右两侧分别有四道血痕,而且仍未结痂。
刘子承放开了不断挣扎的龟山。目光横扫现场不解的众人,冷笑一声道:“龟山,刚才我就看你在不断的扭动身子,向来定是有伤痕被衣衫刮撤,才会疼痒难忍,而且这伤痕为结痂,显然是刚造成不久,伤痕细长,但只表皮划破却为深入肉中,血印隐于肉下,一边各四道,请问这是怎么造成的?”
龟山偷偷斜睨了一眼大久保,对方目光与他一碰即分,又垂头继续嘤嘤哭泣,龟山慌乱中,硬犟道:“什么什么伤口,我不知道,可能是搬运物件时候刮伤的。”
“哦?搬运时候刮伤的?敢问大哥,你是商团代表,还有如此重物要你亲自搬运吗?再说,就算是搬运,也不回两面都刮伤如此对称吧?你问问大家,这话谁相信?”刘子承摊着手,笑盈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