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面人对他脸上的伤疤并没有兴趣。
“本不该苟且偷生,只是幼儿无母,实在不忍丢下不管,今日幼儿已成人,是上天赐予的福气。我命丧于此,也算是了我多年心愿,并无半句怨言,石家五百一十七口人全是我所杀,与旁人无关,只求先生手下留情,不伤及无辜,我愿世代为牛为马,以赎己罪。”
鬼面人并未搭理他。
胡涂似下了很大的决定,鼓起勇气从袖中拿出一红色瓷瓶,拔出木盖,望了望身旁的女儿,终于哭出了声:“儿啊,前方路迢迢,儿啊,要多保重,爹爹对不住你。”
“爹爹,爹爹,要死我们一起死,女儿绝不要苟活于世,女儿更不能眼睁睁看着爹爹被他人逼死。”
胡杨忽地从腰上抽出一把软剑,跃身刺向鬼面人,声嘶力竭:“我爹爹也是受人所迫,你不分青红皂白,也休怪我无情。”
鬼面人手指轻轻拨开刺过来的剑,一股劲力如海风将胡杨甩到了墙壁上,胡杨一个转身,即消失在墙间,鬼面人背后的大门与木窗同时砰的一声关了。
明明没有风,房里的烛火却瞬间通通熄灭,四周一片漆黑,静的出奇,唯有铺雪坠落纷纷之声似人之呼吸般,延绵不绝。
“放箭!”
胡涂的声音从墙壁中传来,忽然,剑如六月急雨,从四面八方直射而来,鬼面人的死鱼眼看不出任何表情,似乎这布满机关的房间,这成千上万的毒箭竟与他丝毫无关。。
透过黑暗,胡杨看着这个戴着青铜面具的男子,心中惊诧不已,她无法想象面具背后的那张脸,胡杨想他一定是朵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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