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它的手脚,对于风的残暴,枣树却无可奈何。
窗前,胡涂背手而立,他甚至能听到枣树的疼痛的闷哼声,过了今夜子时,他便五十岁了,五十岁,在常人那,本该是值得高兴的事,可此时的他怎么都高兴不起来,他知道此时的自己便像那棵摇摇欲坠的枣树一样,对即将到来的一切无可奈何。
“这颗杨树怕是过不了今年的冬天了。”
暗蒙蒙的天似突然得了智慧,懂了他这话的忧伤,渐渐落下雪来,晶莹剔透的雪,一片一片,一朵一朵,缓缓的飘过漫长的天空,轻轻的落在屋顶上,树上,地上......似一粒温柔的蒲公英种子,种在地上,化进土里。
“爹爹,莫要伤心,待到明年春风一来,百年枣树亦要长出新芽。”胡杨一身紫衣,头发高高挽起,姣好的面容英气勃发,她今年十九岁了,从出生起,便未见过母亲一眼。
“这天冻的不同往常,今晚怕是要遇百年大雪,老枣树定会被暴雪掩埋数日,纵使春风也乏力,女儿啊女儿,爹爹的乖妞妞,生死有命,我可怜的女儿,出生便丧母,寒冬难熬,腊月难渡,叫爹爹如何放心得下你。”
话未尽,已满脸泪痕。
“爹,有刘伯伯在,爹爹便会一直在女儿身边。”胡杨咬着牙,她自小便不信天不信地不信命运,她从来只相信爹爹,相信自己。
炉里的木炭烧得正旺,吱吱的火星蹿啊蹿,坐在火炉边本应炎热,然而,胡杨缩了缩脖子,她觉得屋子里好冷。
扶着爹爹坐下,为其披上厚厚的锦袍,锦袍上的猴子长着大嘴巴,似笑非笑,长长的尾巴一甩一甩,那是爹爹四十九虽生日,她亲自绣的,爹爹属猴。
杯子里的奶茶已经凉了,倒了,重新倒上半杯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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