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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也不能逃,打也打不过,难道就只有死路一条么?胡杨心中起了期盼,她期盼那鬼面人不会到来,或许他被他的仇家杀了,或许他落水淹死,或许他被雪冻死,或许他进门就被枣树砸死。
她的想法估计都不会发生。
胡涂痛苦了看着女儿,忍着泪道:“都是爹爹的错,待会要是你刘伯伯抵挡不住,你就从暗道逃出去,投奔你洛阳大姨,嫁个好夫婿,儿孙满堂,平平安安过一世,爹爹就瞑目了。”
胡杨摇摇头,含泪道:“女儿不愿离开爹爹独自苟活。”
“儿啊!”
一时间,父女二人竟抱头痛哭,相对无言。
煮茶的壶往外冒着热腾腾的气,茶水咕噜噜响个不停,红通通的火炉看起来很高兴,似全不知这人间是非悲苦。
流沙一粒粒聚积,时间一点点流逝。
“都快到子时了,爹爹,那鬼面人估计不会来了。”
胡涂又望了望窗外,他的背已经有些弯曲,就像一把坏了的扁担。
什么东西不会坏呢?
窗外,时不时有雪从屋檐跌落,雪慢慢累积,越来越多,薄薄的雪已将四周染成白色,难不成天可怜见,能让他胡涂侥幸躲过,兴许是屋子太暖和了,他也不禁开始似梦似醒。
凉风刮过眉间,眉间的那道疤痕早已不懂疼痛是何滋味。
“只是......”胡涂迟疑了下,又摇了摇头,径自苦笑道:“这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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