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落的谷粒一颗颗啄到石板中间,引得胡媚儿直夸它“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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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到日头正中,终于把两亩地的灵米穗都收完了。石板上、木屋前的空地上,都铺着淡金色的穗子,像撒了层碎金,谷里飘着浓浓的米香,比灵草的香气更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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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就煮灵米粥!”胡媚儿拍着手上的灰,眼睛亮晶晶的,“摘点潭边的嫩灵草一起煮,肯定更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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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瑶点头:“我去捡些干柴,烧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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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铁柱看着满地的穗子,心里踏实得很。他拿起一束穗子,轻轻揉了揉,谷粒落在手心,沉甸甸的,带着温温的灵气。这是他和她们一起种出来的,从捡谷种到翻地,从浇水到施肥,每一步都带着仨人的温度,比任何天材地宝都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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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第一锅灵米粥煮好了。陶锅里的粥是淡金色的,飘着灵草的绿,米香混着草香,掀开锅盖时,热气裹着香气“呼”地涌出来,灵灵都扑棱棱飞到锅边,啾啾叫着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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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坐在木屋前的青石上,捧着粗瓷碗喝粥。灵米粥糯糯的,不用放糖都带着甜,咽下去时,丹田处暖暖的,比练半个时辰功还舒服。胡媚儿喝了两口就红了眼眶:“比我小时候吃过的任何粥都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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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瑶轻轻拍着她的背,自己也喝得慢——她以前在山里吃野果喝泉水,从没尝过这样暖的粥,米香里好像混着张铁柱劈柴的汗味,混着胡媚儿编草绳的指尖温度,暖得人心头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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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铁柱没说话,只是把自己碗里的灵米草叶夹给两人——她们喜欢吃这个,说带着清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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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三人挤在木屋的床上,窗外是晒着的灵米穗,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把穗子的影子投在墙上,轻轻晃。胡媚儿靠在张铁柱怀里,手里还攥着颗没吃完的灵米糕:“明天开始脱粒吧?脱完了装在陶罐里,埋在屋下的土里,能存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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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张铁柱应着,摸了摸她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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