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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地比清理杂草费劲。谷里的土虽松,却藏着不少碎石,张铁柱得用锄头把碎石刨出来,再把土块敲碎。冰瑶怕他累着,时不时用寒冰气冻裂大土块,让他省些力气;胡媚儿则端着水跟在后面,见他额头冒汗就递上布巾,嘴里还念叨着“慢点刨,别累着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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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灵也来凑热闹,落在张铁柱的锄头把上,啾啾叫着,好像在给他加油。胡媚儿笑着把它捧下来:“小机灵鬼,别添乱,等种完灵米,给你喂灵米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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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到日头偏西,终于翻出两片平整的地。张铁柱把土耙匀,冰瑶蹲在地上划垄——每隔半尺划一道浅沟,好撒种;胡媚儿则跟着往沟里撒灵米,一颗一颗摆得匀匀的,像在绣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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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完要盖层薄土,”冰瑶从图鉴上看到法子,“不能太厚,不然芽钻不出来;也不能太薄,怕被鸟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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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铁柱依言用锄头轻轻覆上薄土,又用潭水浇了遍——温水渗进土里,带着灵气往下走,土面上很快冒出层淡淡的水汽。三人站在田埂上看着,心里竟比采到紫纹参时还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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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出苗了,我天天来浇水,”胡媚儿拍着胸脯,“还要搭个稻草人,防灵灵和小鸟来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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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瑶点头:“我会用灵气滋养土壤,让灵米长得快些。图鉴上说灵米三个月就能熟,咱们冬天就能吃上新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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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铁柱看着两片整齐的土地,又看了看身边笑盈盈的两人,忽然觉得这谷里更像家了——有木屋,有暖潭,现在还要有灵米田,烟火气混着灵气,比哪处都让人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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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三人天天往灵米田跑。胡媚儿用树枝编了个小稻草人,插在田埂上,还给它戴了顶张铁柱的旧草帽;冰瑶每天用灵草水浇地,指尖的灵气顺着水渗进土里,土面渐渐泛出淡绿的光;张铁柱则在田边围了圈矮篱笆,防野兽踩坏幼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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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天早上,胡媚儿刚跑到田边就尖叫起来:“发芽了!铁柱哥!冰瑶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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