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凑过来,在他脸颊亲了一下:“铁柱哥你好厉害!也帮我暖暖手,我缝布偶冻得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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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着握住胡媚儿的手,她的手软软的,比冰瑶的稍暖些。冰瑶看着他们,忽然伸手,轻轻碰了碰张铁柱的胳膊:“我也帮你擦擦汗。”她拿起旁边的布巾,指尖擦过他的额头,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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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风停了,阳光在炕上的亮斑慢慢移。胡媚儿的布偶绣好了尾巴,张铁柱的强身诀练得更顺了,冰瑶的寒冰诀竟比之前更精纯——她试着凝出片冰叶,叶脉清晰,在阳光下闪着光,却不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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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咱们还这么练好不好?”胡媚儿抱着布偶,靠在张铁柱肩上,“在炕上练,铺着厚褥子,冷了就盖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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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瑶点头:“好,我把凝气草粉再磨细些,效果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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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起,三人便常一起在屋里练功法。有时张铁柱练到深夜,胡媚儿靠在他背上睡着了,手里还攥着没绣完的线;有时冰瑶练得久了,头靠在张铁柱肩上,呼吸轻轻拂过他的颈窝;有时两人都累了,就挤在炕上歇着,胡媚儿在中间,左边拉着张铁柱,右边拉着冰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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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练完功法,胡媚儿说要洗澡。院里的热水灶烧得正旺,她兑了温水倒进木盆,又撒了把野菊花。冰瑶帮她往盆里递帕子,张铁柱则在灶房添柴,听着院里两人说笑,心里软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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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媚儿洗完澡,裹着厚衣裳跑进来,头发湿漉漉的:“冰瑶姐姐你也去洗!我闻着野菊花好香。”冰瑶刚起身,胡媚儿又拉着张铁柱的手,“铁柱哥,你帮我梳头发好不好?上次你梳的辫子,比我自己梳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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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起木梳,顺着她的发丝往下梳。胡媚儿的头发又软又长,绕在指尖像水。窗外的月光照进来,照得她耳朵上的绒毛都清晰。“铁柱哥,”她忽然轻声说,“等冬天来了,咱们在屋里烧个火盆,你练功法,冰瑶姐姐练寒冰诀,我烤红薯,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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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张铁柱应着,梳子轻轻碰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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