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身诀》抄本,偶尔抬头看一眼,见他眉头舒展,嘴角便悄悄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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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升到半空时,张铁柱练得额头冒汗。胡媚儿赶紧递上布巾,又端来山药粥:“快歇歇!我放了蜜枣,甜乎乎的。”冰瑶则从陶罐里倒了杯醒神花泡的水,递到他手边:“喝点解乏,醒神花能清头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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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过水杯时,指尖碰着冰瑶的指腹,两人都顿了顿。胡媚儿舀了勺粥递到他嘴边:“快吃呀,凉了就不甜了。”张铁柱张嘴接住,粥的甜混着醒神花的清,心里暖烘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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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瑶姐姐,你练寒冰诀时,要不要人陪着?”胡媚儿忽然问,“上次听你说,冬天练的时候会冷,要是铁柱哥在旁边给你捂手,是不是就不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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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瑶刚喝了口粥,闻言差点呛着。她放下碗,耳尖发红:“功法不同,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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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用?”张铁柱接话,“我练强身诀时,你帮我顺气;你练寒冰诀时,我守在旁边,要是冷了,就给你递暖炉。”他看着冰瑶,“就这么定了,下午咱们一起在屋里练,院里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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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媚儿拍着手笑:“我也在屋里!我给你们缝衣裳,不打扰你们,就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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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透过窗纸照进来,在炕上投下块亮斑。张铁柱在炕边练强身诀,冰瑶坐在炕里练寒冰诀,胡媚儿搬了个小凳坐在窗边,手里拿着针线缝布偶——是只小狐狸,毛色绣得像之前养的小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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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瑶闭上眼时,指尖泛起白气。她试着运转灵力,凝气草晒干后磨的粉放在手边的瓷碟里,随着她的呼吸,粉末微微浮动。忽然,她眉头一皱——一股寒气卡在心口,比往常更烈,指尖的白气竟有些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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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张铁柱立刻停了动作,走到炕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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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瑶没睁眼,声音发颤:“有点……寒气逆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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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铁柱想起老郎中说的“以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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