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我什么也没听见,别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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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凰沉默地站在原地，昏黄的灯光将她的影子投在墙上，单薄而孤寂。她抬手，轻轻抚摸着自己发麻的手臂，那上面已经留下了几道清晰的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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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祈……他很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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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重复着，像是在说服母亲，又像是在告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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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我们想象的……要聪明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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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婷听到这话，猛地抬起头，泪水糊了满脸，她尖利的声音像是要刺破人的耳膜，指着女儿的鼻子，因为激动，整张脸都有些扭曲：“有啥聪明不聪明的！天底下的男人都一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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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头控制大头，看到美女就走不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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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问什么时候不好色？死了的时候不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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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好不容易有个机会摆在眼前，你还在这里给我装什么清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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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婷越说越气，胸口剧烈起伏着，她猛地扬起手，一个巴掌狠狠地扇在云凰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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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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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屋子里回荡，甚至盖过了她自己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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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凰的脸被打得偏向一侧，白皙的皮肤上迅速浮现出五道清晰的指印，耳朵里嗡嗡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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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哭，也没有反驳，只是缓缓地转回头，用一种近乎死寂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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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眼神里没有恨，没有怨，只有一片化不开的悲哀和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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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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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他……是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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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英雄能当饭吃吗？”云婷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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