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3章 最后的舞台

坛之前，他们会举行一个小小的仪式，例如，对着祭坛下方的人说一些场面话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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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上祭台的排场之类的也必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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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他们眼睁睁看着云寒一点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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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周身的气息越来越清冷，那份属于少年人的鲜活与温度正被一种近乎神性的漠然所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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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他们的眼神，从最初的温和，到后来的疏离，再到如今，只剩下化不开的冰封般的冷漠，仿佛他们与路边的石子草木并无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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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说话的方式也渐渐变了，用词古奥生涩，带着一种俯瞰众生的疏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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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让人心惊的是，有时他们熟稔地呼唤他“云寒”时，能清晰地从他眼中捕捉到一闪而过的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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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变化他们所有人都看在眼里，但他们却对此没有任何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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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份神性的蜕变，是云寒以自身为代价，为他们争来的一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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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们开始不去打扰对方，自然而然的，那些他们所设想的排场之类的也就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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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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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然抬起头，目光再次投向祭台上的青年，对方正静静地立在那里，居高临下地俯瞰着下方，姿态里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威严，那双眼睛里更是空茫一片，找不到半分曾经熟悉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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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下了眼眸，心中一片沉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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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会配合他们的，因为，那已经不是云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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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台上，青年已然盘腿坐于阵法中央，周身被淡淡的灵光笼罩，他抬手一挥，几面双面灵镜凭空浮现在他身前，镜面流转镜面瞬间亮起，清晰地映照出几道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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