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399章 莫名机缘,神秘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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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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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开口，声音有些干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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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字，从清净无为的太清圣人口中说出，分量重得让他都感到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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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努力让自己的思绪跟上兄长的节奏，可脑中依旧是一片迷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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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能如何挑拨那陈苦与道祖师尊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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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始问出了这个最核心，也最艰难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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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问，让殿内刚刚缓和的气氛，再次绷紧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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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老子并没有再思索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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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即沉声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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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非我同道，其心必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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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眸深处，此刻翻涌着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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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再是那个无为而治的太清圣人，而是盘古正宗、玄门大师兄，是这方天地秩序的捍卫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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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抬眼，视线扫过元始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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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陈苦，行事看似处处为了洪荒，为了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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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走的，是什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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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的声音变得愈发幽沉，每一个音节都带着质问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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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混元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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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师尊从未传下，天道从未认可，绕开鸿蒙紫气，自成一派的异端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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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异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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