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见血的,只是此血非彼血,怎能一概而论?”
瞧这车开的,宋言有理由怀疑洛天枢也是个老司机,他笑道:“就算流出来的地方不同,但血就是血,没区别了。”
洛天枢对宋言亦是刮目相看,常年被囚禁在国公府后院都能如此无耻,下流,这家伙的秉性究竟有多么肮脏?
简直衣冠禽兽……跟他有一拼。
许是混蛋之间的惺惺相惜,总觉得亲近了不少。
“需要我安排人解决吗?”
“不用,我想亲自来。”
经过这诸多波折,待到开席已是过了午时。
宋言在洛家三兄弟的陪同下,挨桌敬酒。虽说都是黄酒,度数不高,还有洛家三兄弟挡着,但架不住客人实在是太多,而且一个比一个热情,一圈酒敬下来,宋言也是晕晕乎乎,脑袋嗡嗡作响,仿佛在不断膨胀。
待到送走诸多客人,已是夜幕降临。
宋言晃晃悠悠冲着卧房走去,杨桂芳见状,看了其他三个老妈子一眼,立马跟在后面。
房间点着红色的蜡烛,很安静。
红色锦缎被褥占满了床铺,想象中,新娘子坐在床边等着掀开盖头的画面终究没有出现。
不过挑起盖头的玉如意,用来喝合卺酒已经被剖开的葫芦,倒是一应俱全。
偌大的房间,透出几分冷意。
哐啷,房门被毫不客气的踹开。
眼看着宋言醉醺醺的模样,杨桂芳气都不打一处来,厉声斥责:“宋言,你好大的胆子,我今日数次提醒你,你居然视若无睹?国公府今日被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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