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的存在,算是灰色地带,也就是说商定嫖资不属于法律保护的协议,便是张三以冥币付账也不算欺诈。”
“那是……私铸钱荚?”
“扯淡,冥币出现已有千年之久,都知道这东西是给死人用的,根本不会在市面上流通,怎能算是私铸钱荚?”
“那,假币罪?”
“都说了,没人会把冥币当真钱用。”
“那嫖娼?”
“宁国嫖娼不犯法……”
“那,强迫妇女罪?”
“你情我愿的,哪里强迫了?”
“彼其娘之,所以这张三究竟犯了何罪?”
“可恶的张三,汝母婢也……”
两个老者骂骂咧咧,他们本不将这案子当回事儿,可谁能想到就这么一件貌似简简单单的案子,居然将他们两个律法大家都给难住了,一时间绞尽脑汁,翻遍宁国律法每一个条款,也居然找不出来一条能扣在张三头上的。
“敦伦汝母,张三此子简直法外狂徒……”
“宁国决不允许有这种人存在。”
“喂,小友,你说这张三该当何罪……咦?”一老头转身这才发现宋言早已不知所踪,顿时暴怒:“竖子可恶,比那张三还可恶……”
“也不知这小子是哪家人士,忘了问他姓名。”
天知道,对于他们这种一辈子钻研律法之人,知晓一件奇葩案件却不知道答案,那是何等煎熬,今天晚上怕是睡不着了。
“吕公,宁平县就有一家青楼,要不……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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