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年幼的阿周在葬礼上张皇失措,四处寻父亲而不得。不等母亲葬礼开始,堂内的人们便尽数退去了。原因无他,只因为身为丈夫和父亲的谢骁已然上马离去,其他将士自没有再留下的道理。
葬礼骤然凄清无比,正当他茫然彷徨时,舅舅出现了,那道高大的身影逆光而来,牵起阿周的手,缓缓合上棺木。那场葬礼,是唯有他和舅舅,还有母亲的葬礼。
“所以,我并不清楚先帝是否知道我所做的事。”谢骁的话还在耳边。
提及通阳关,秦姝面上一怔,偏头看去果然见谢行周面色不佳。秦姝敛了目光,她对当年之事知之甚少,原本派鸣泉前去调查,却也一直未得到太好的消息,再加上京中事故频出,便也来不及细细思量。
她忖度着开口:“当年通阳关,守关之人正是张弛,可对?”
谢骁眉头一紧,“是。”
“谢老
将军当初在通阳关险些遭遇伏击,是阿周的母亲——萧云瑛将军负伤赶来,请将军转道行至越阳关,可对?”
谢骁万万想不到秦姝竟对此事关注至此,再见着自家儿子那副毫无意外模样,不可置信道:“竟是你二人一直在查?你们可知...”
“不能查吗?”谢行周漠然道,“当年我与母亲随你出征南燕,母亲因我偶感高烧不退,便带着我落下队伍,缓缓前行。不知怎地竟遇上截杀,我清醒时,母亲已经呕血不止,一路疾驰才赶上你的队伍,才来得及告诉你绕路而行。告知你之后便撒手人寰...我的母亲死的不明不白,你不去查,难道我也不能吗?”
“二位,先不必吵。”眼看着要乱了套,秦姝及时打断,“姝的意思是,前不久我用通阳关一事提点孙无忧,孙无忧便果断将张弛灭了口。那李纪与张弛一向形影不离,此番他又依附孙党,以此人之机敏,可有几率知道当年之密事?”
谢骁听得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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