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动荡乱世下,其实最正常不过了。
在这样以自身利益为首的君主的治理下,臣工有此心性,也最正常不过了。
况且唯一不算正常的人,不是已经倒在血泊中了吗?
“陛下。”秦姝唤了声。
她有些无言,除了再喊他一声,已不知还能作甚。
刘笙垂眸又抬眸,轻咳了声,终于郑重地开口,“罪人方才已经自首,既然项安长公主无罪,即刻释放。”
想了想又道,“此番实在是冤枉了阿姝,不过前线告急,阿姝需以战事国是为重,待汝凯旋归来,朕自当加倍补偿封赏。”
秦姝蹙了蹙眉,他的转变让她不敢信。
刘笙此时目光倒是坚定得很,他没忘了,那老头儿以死相谏的话——
“所以摆在陛下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是用绝对的武力镇压,重用一个在军绩上有绝对实力的人,削弱地方,把军权更集中于中央,使宗室即便愤怒惶恐也不能翻出什么浪来,这也是陛下想要的政由己出。”
“二是,施恩安抚。干脆将秦姝推出去顶个祸国的名声,声明陛下并无杀淮安王之心,再对地方放权。”
政由己出,他必须选择政由己出。
祁牧之不知道的是,即便没有政由己出,他也绝不会真的舍弃秦姝。
他不会那样做的。
秦姝于他而言,是不同的。
秦姝收回视线,刚好看到角落处顾琛投来的目光,他在肯定皇帝的话,也在催促着她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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