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被困在玻璃缸中的大脑。
由于太过惊悚,良久他才发现大脑旁边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美丽的女人,她看来二十多岁的样子,肌肤胜雪,她笑着说:“很吃惊吗?这其实是一种永生的手段。”
“是你在说话,还是教主?”白申宇质问。
“我只是在传递教主的思想。虽然只有我能解码教主的想法,但是我绝对不会乱翻译。”
白申宇感到呼吸困难,“我、我……”
“是想问为什么叫你看教主的身体吗?因为教主说你是自己人。奇迹之后,教会也要转型,到时候,更需要你这样的人才出力。”
“……谢谢您的信赖,我一定为教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好了,去吧。”
白申宇躬身退出了房间,一直尽量保持着镇定,等回到了车上才拿出烟,同时点了两支猛抽。
教主比副会长那样的怪物更令人恐惧。脱去身体的,只留一个大脑的永生,狗都不要!
不过,他稍微冷静下来后想,现在的科技能做到培养缸中之脑吗?这不是科幻故事里才有的技术吗?
他看向车窗外,天边乌云滚滚,一场暴雨就要降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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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钟泽不想,他也不得不穿着一身得体的礼服出席晚宴。他的造型师也终于派上了用场。
举办宴会的地方是他父亲的另一处别墅,只度假用,因此整体设计上不怎么考虑舒适度,因此更加奢华。
对比其他觥筹交错,优雅社交的人们,钟泽和景辛则站在角落里,不时品尝一下,侍者端来的餐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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