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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立即来到了厨房,打开了灶台的门,将怀里的东西,塞了进去,立即一股焦糊的味道充满了厨房。
要命的是,灶台不够大,那东西塞不进去,发出滋滋的声音。
看到这一幕,男人几乎尖叫出来,因为他正在看他自己的脸在火焰中扭曲变形。
是的,他把自己的头塞进了灶台里。
准确来说,是他割下来的,多余的人头。
要不是肩膀的伤口隐隐作痛提醒他现实,他肯定认为一切都是噩梦。
不,一切或许都是因为那个噩梦而起的。
大概半个月前,他的梦里开始出现了一种无法理解的呢喃,几个简单的音节,不停的重复。他在梦里跟着声音的方向,在黑暗中走着,走着,脚下好像是莫名的黏液,偶尔手还会触摸到冰冷的,规则的图形……
而每一次,他几乎都会浑身大汗的从梦中醒来。
昨夜亦是如此,他惊魂未定的喘息,想拂去脖子上的汗水,却在黑暗中摸到了肩膀上的东西,吓得差点昏厥,这也使得他连叫都叫不出来,只是浑身麻木的发抖。
他跑几乎是爬进了卫生间,一开灯就看到了肩膀上的另外一个脑袋,和他一模一样的面容,只是它闭着眼睛,似乎在沉睡。
他拧了一把脑袋的脸,神奇的是,并不痛。
“别慌,别慌……只是最近压力大导致的变异。”他安慰自己,“只要后续维持精神稳定就没大碍,可是自己明明在喝抑制剂啊,难道是剂量不够?没事没事,加大剂量就是了。抑制剂虽然贵,但好歹还能买到的。”
但这件事不能叫妻子知道,他得自己把它处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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