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拙劣、又不堪。
一顿饭便在诡异的气氛中度过,期间只有苏蕊不时说话,傅堇偶尔应和,另外两位男士则不约而同地沉默,尤其是凌屿,连眼睛都懒得抬。
终于挨到了饭局尾声,陆知齐终于开口,问起今天的录制,公事公办的语气,看傅堇和凌屿的眼神没有任何区别,只是一个大企业的管理层与员工之间的例行沟通而已。
傅堇兴致很高地聊起了计划与打算,陆知齐听得认真,不时给予建议。两人的目标都是一致的,尽量提高名气、打开市场、互利共赢。
当他问道是否遇到困难时,傅堇看了看凌屿。那人终于抬了眼睛,说了一句‘能解决’,便又回归沉默是金。
陆知齐顿了顿,说了声‘好’,鼓励了两人几句,便起身去结账。凌屿环臂坐着,而后欠了欠身,说要去洗手间。
苏蕊拢着陆知齐的外套,扬声说:“那我和小堇去车上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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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杯酒度数并不高,可胸腹间总是滚着一股邪火,灼得他既糟心又反胃。
凌屿把手指伸进喉咙口,狠狠一戳舌根,就把酒水全呕了出来。他捂着胃剧烈地呛咳,像是倒掉什么不愉快的回忆一般。
明明想念、明明担心、明明可以用成年人的方式优雅面对彼此,可真的看见陆知齐和苏蕊温存时,他还是失去了所有理智,只疯狂地想要把那个人抢回来。
“嘶...唔呃...”
浑身的疼痛又开始发作,神经好像烂在了骨头里,连呼吸都会痛得颤抖。
什么‘能治愈’、‘能恢复’,医生当年的话果然都是安慰人的。
凌屿习惯性地拿出随身的药盒,捏起一片白色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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