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暗流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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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厅里。凰天雄一众甩袖离去，留下几位主家或保持中立的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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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目光在凰九歌身上打转，里面情绪翻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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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过去只知胡闹的族长独女，今日的表现，实在让他们刮目相看。几句话，便化解了一场逼宫，反将了凰天雄一军，连带着他们这些老家伙，也被不轻不重地敲打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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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应对和言辞，哪像个十岁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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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振海摆了摆手，声音带着倦意，却也找回了几分族长的沉稳：“今日之事，到此为止。各位长老请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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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老们如释重负，起身告辞。临走时，视线总会掠过凰九歌。其中一位头发花白、辈分最尊的大长老，走到凰振海身边，声音压得极低：“振海，九歌这孩子……藏拙了。好生看顾，是我凰家未来的指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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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振海默然颔首，目送众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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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内很快只剩下父女二人，以及垂手侍立的玲儿。气氛一时有些古怪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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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振海转过身，视线落在女儿身上。那眼神里有欣慰，有骄傲，但更多的是一种探究，以及一丝难以察觉的忧虑。他沉默了片刻，似乎在组织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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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歌。”他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你老实告诉爹爹，那提升一成产量的法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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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确信自己从未对任何人，包括女儿，提及过任何具体的增产数字或方法。今日女儿在前厅所言，绝非临时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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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九歌抬起头，迎着父亲的目光。她知道，这是必须过的一关。重生的秘密不能说，但必须给出一个能让父亲信服，又能支撑后续行动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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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她的声音还带着童稚，眼神却异常清亮，“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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