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鬼王

，想要分清眼前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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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无惨就垂眼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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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的时候，无惨很少以这样站起来的视角注视她。病重之后，他站起来都需要仆从的搀扶，很少会有打量别人的闲情逸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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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小的女儿，此刻俯视起来，看起来尤为脆弱，仿佛只要此时的他轻轻用力，便可以如同摔落在地的瓷器一样轻易地碎裂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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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液以一种从未有过的方式在无惨的脉络之间奔流，他的身躯在过去的记忆之中从未像此刻一样轻灵，骨骼与肌肉都充斥着爆炸性的力量，仿佛只要无惨自己想要，便可以做出惊人的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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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肺部每一次的呼吸都变得轻松极了，心跳变得有力而富有节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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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惨忽而踏入了门中，他弯腰伸手，轻易地将站在门内的小孩从地面上抱了起来。手臂之中是小孩柔软而温暖的触感，抱着她的重量与拿起一片羽毛一样轻松而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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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然的腾空让沙理奈下意识圈住了父亲的脖颈。她睁大了眼睛，原本的瞌睡都被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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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不是在做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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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自己在做梦？”无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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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重的，父亲没有关系吗？”沙理奈趴在他的肩膀上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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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病，已经治好了。”无惨说，“没想到，那名庸医的药最终还是起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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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让沙理奈睁大了眼睛，她抬起头来去看他，伸出小小的手去触摸对方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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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病好了？”她先是惊讶，随后便反复摸索着他的脸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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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举动相当不符合贵族的礼数，只是无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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