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一个视频过来,他穿着睡衣,头发半干,靠在床头。
姜棠担心的说:“你洗澡了?伤口进水发炎了怎么办?”
贺聿舟的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我以为你只关心你的猫。”
提到猫,姜棠的胸口又是一阵酸疼,蔓延到了鼻腔,她的眼睛又红了。
她默了默,语气悲伤的说:“锤锤没了。”
“一只猫,没了就没了。”
贺聿舟不喜欢动物,也无法共情姜棠为一只猫伤心的情绪。
姜棠强忍着快要流出的泪,“它是我从小养大的,我对它有感情。而且,它平时什么样,你也知道的,今天可能受到了什么刺激才会这样,把它关起来就行了。”
贺聿舟的脸色沉了两分,“你是怪我,没给你的猫求情?”
姜棠倒也没有怪贺聿舟的意思,“我不是怪你,我只是想,如果当时你说一句话,锤锤就不会死了。”
“我为什么要为它说话?”贺聿舟说,“一只疯猫,见人就咬,不该死吗?”
这话一下子戳到了姜棠最痛的地方,她的眼泪忍不住的流下来。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