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心中那股在傅闻州那里积压的郁气和屈辱,似乎终于找到了一丝扭曲的宣泄口。
与此通时,“一生花”外。
傅闻州喝得半醉,独自一人走了出来。
晚风一吹,酒意上涌,让他有些步履蹒跚。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普通轿车无声地滑到他身边停下。
车窗降下,司机帽檐压得很低,模糊地说了句:“傅总,车准备好了。”
傅闻州没有细看,以为是宫野或者唐宇行安排的车,拉开车门便坐了进去。
他靠在椅背上,揉着发痛的太阳穴,很快就开始闭目养神。
车子启动,平稳地驶离喧嚣的市区。
傅闻州渐渐觉得有些不对劲,这路线似乎不是他常去的任何一处住处。
他不悦地看向前方驾驶座,“路线错了,你会不会开车?”
驾驶座上的人缓缓抬起头,透过车内后视镜,露出一张疤痕交错、因仇恨而扭曲的脸。
“好久不见啊,傅总。”宋语禾的声音宛如恶鬼,“我怎么看这路线,挺对的呢?”
傅闻州惊了一惊,身l前倾,“宋语禾?你竟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宋语禾发出一声嘶哑的冷笑,无所谓地开口:“很奇怪吗?我这张脸,这条烂命,都是拜你所赐,我怎么可能不来见你?”
傅闻州闻冷笑,重新靠回座椅,恢复气定神闲:“看来国外的经历没能让你学聪明。”
“停车,说出你的目的,或许我还能给你一个重新让选择的机会。”
他习惯性地掌控局面。
宋语禾却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猛踩油门,“傅闻州,你给的机会就是把我变成谈百川的靶子,再把我扔到海外拍那些下三滥的东西?”
“你把我利用得干干净净,然后像丢垃圾一样丢掉,现在跟我谈机会?”
她猛地踩下油门,车子加速冲向江边:“你的机会留给别人吧!我今天就要你偿债!”
傅闻州眼中难得有了慌乱:“宋语禾,想清楚后果。”
“动我,代价你承受得起吗?”
“代价?我还有什么可失去的?!”宋语禾嘶吼着,泪水混着恨意滚落,“我活着就是最大的代价!傅闻州,你不是无所不能吗?你不是把所有人都当棋子吗?今天我就让你这枚自以为是的棋子,也尝尝被棋盘砸碎的滋味!”
“你找死!”傅闻州冷斥一声,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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