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对且秋说,秋弟说咯,丢脸比丢命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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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秋就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咬了一下嘴唇,便说,他本与二猛是结拜兄弟,那年的十月初三中餐,二猛约他去家里吃狗肉,喝多了些酒,便安排他在左厢后房睡觉,醒来时,身边躺着二猛的那个青楼小妾,一身光着,正不知如何办,二猛几兄弟进来了,把他吊在房梁上抽打,实在痛得受不了,就向他们求情,赔田谢罪,愿意将上公田与下公田之间的那丘大田赠与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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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问二猛,且秋所言是否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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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猛说是,这人面兽心的家伙,朋友妻也去欺。不打不解恨。赔田谢罪是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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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几句县令问得有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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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猛,那天中餐且秋喝了多少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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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十二碗,反正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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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猛,是你送且秋去房间睡觉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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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猛回答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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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秋、二猛,还有二猛当时在场的兄弟,你们吊打且秋时,打烂了且秋的衣服与长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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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秋说,衣裤已经打得没一块好布,身上打得没一块好肉,当时自己理亏,只能吃哑巴亏。这也是爷爷气死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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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猛及兄弟也说,当时很气愤,从床上捉了且秋,吊起来就抽,是把他的棉衣与长裤全部抽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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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祖证明,将且秋背回家后,衬裤外裤已经被血浸在一块,是他用剪刀剪开才脱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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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问,那小妾在哪儿,传过来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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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姓族长说,这件事后第三年,那个小妾又与二猛一个结拜兄弟有奸情,捉奸在床,已经让二猛几兄弟沉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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