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听见任何其他的动静,但是他们这一行人的脚步声从刚刚开始就在减少,
从六个人的脚步声,一直减少到只剩下三个人的脚步声。
其他人的脚步声呢?去了哪里?
韦伯斯特的耳朵一颤。
就在他震惊的这一瞬间,那个一直在他耳边碟不休,分散他注意力的声音也终於消失,隨之而来的,是从三个人减少到两个人的脚步声。
这两个人的脚步声,包括他自己的脚步声。
也就是说这支僱佣兵小队,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韦伯斯特不回头去看。
他的手猛地摸过护腿处的匕首,身形直接一转,朝著身后划去想要悄无声息的杀掉他的同僚,使用热兵器是不可能的,哪怕是有消音器的手枪也不可能做到如此彻底的隔音,只有可能是使用的冷兵器。
而现代作战中的冷兵器,要悄无声息的杀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割喉。
割喉是一种需要將距离拉到非常近的杀人技法,也就是说,如果那个人刚刚杀了他背后跟著的那个僱佣兵的话,现在就一定在他的身后。
他不需要回头確认位置,只需要回身一刀就可以了!
然而,这一刀却落空了。
但韦伯斯特並不失望,反而藉机转过身来,身形后撤,抬起头,看向那个悄无声息杀光了他所有队友的神秘存在那是一个身穿黑色大衣、戴著黑色墨镜的男人。
“燕双鹰。”
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