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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住的地方,我也有办法,太原这个城市有钱,厕所造的跟豪华宫殿似的,我只需要随便找一个坑位,在他旁边垫上一个木板子,随后铺上我随身携带的被褥就可以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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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厕所中消毒水混杂着尿骚味的熟悉气息,总是能够让我安心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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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下娇生惯养的大刘在适应方面就远远不如我了,他老是躺在大街上的公交站牌,然后被路过的公务人员捡走强制塞进救助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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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救助站,虽然也有吃有喝,但会有一个很大的问题。那就是太原的性服务物业实在是太繁荣了,为了响应政府的号召,这些性服务业从业人员会在特定的时间前往救助站,自愿开展慰问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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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次看见shipship从中出来时,脸色总是蜡黄且泛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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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ipship,你又被拉取配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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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ipship不予回应,只是向垃圾桶翻找着什么,说来也奇怪,他总是能翻出一碟炒猪肝,两碗黄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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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旁边又嫉妒的叫嚷道:“shipship!你一定是入不敷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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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ipship会瞪大着眼睛辩解:“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说着,立刻将那叠炒猪肝和两碗黄酒一吃一饮而尽,不给我玩孔乙己梗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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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奇怪,shipship每次吃完那碟炒猪肝和黄酒之后,脸色总是能飞速的恢复正常。我怀疑那是某种因果律的食物。见他正常了,我也就不开心了,空气中顿时充满了不快活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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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解决性需求,我也有自己的办法,我可以偶尔去版主看看自己的文章慰问自己,这种自产自足的精神富足生活让我感受了极大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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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三年也发生了很多大事,世界新闻纷纷扰扰的在我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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