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有家叫衡楼的客栈,就去那边住吧。”
“九爷认得昀楼的老板?”
一路上,汤九爷对住宿从来都没什么要求。那些破旧的客栈,他照样能安睡一整夜。因此,这一路上的住宿和吃食几乎都是梁玉琢在做打理,她安排怎样,汤九爷就照着睡照着吃,不挑不拣,好伺候的很。他提出去衡楼,却是第一次直接了当的说明自己的意思。
去衡楼还是昀楼,对梁玉琢和鸦青来说,没什么差别。不过是顺着汤九爷的意思,拐了几道弯,又过了两条街,终于到了他口中的衡楼。
原以为会是一家怎样低调质朴的客栈。可梁玉琢站在门前,仰头望着这家装饰得颇有些富丽堂皇的客栈,犹豫不前。
这一晚上……得花多少钱?
她吞了吞口水。虽然上辈子有个不切实际的梦想,是拿毕生的存款去迪拜住一次帆船酒店。但梦想重点不就是在“梦”字吗?梦做一做就好了,实现什么的就不需要了。
可现在,光看衡楼的装潢,梁玉琢就觉得,在里头住一晚,差不多可以当住一次迪拜帆船酒店了……
汤九爷却好似没发现她有些不太好看的脸色,径直迈腿进了客栈。一楼的大堂,设了十来张桌子,还另有屏风将边上一排的位置阻隔开,设了雅座。大堂中间空着偌大一片地,梁玉琢进去的时候,一眼就瞧见中间的正有人在讲评书。
这民间的评书,讲的是古往今来,讲的是道听途说。这会儿正在讲官复原职的锦衣卫指挥使和开国侯府的恩怨情仇。
那说书的将惊堂木一拍,满座噤声:“今日这故事,老夫讲完了,若要再听,明日老时候咱们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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