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因老三和鸦青在信中提及此人最近同他心爱的人来往过密。
然,即便如此,钟赣仍不打算解释什么。
“夺人功名,夺人姓名,甚至……夺□□室……而我能做的,竟只是逃离侯府,躲到乡野……”
闻夷言语间多有悲戚。钟赣却开门见山,直接道:“若我送你入朝,你意下如何?”
看着因为他的话突然怔住的闻夷,钟赣眉头渐渐舒展开。
当年闻愉殿试,于天子面前侃侃而谈,出口成章,风姿之洒脱,言辞之尖锐,叫许多人再难相忘。彼时,钟赣还并非锦衣卫指挥使,却也记得那场殿试中,广文侯二公子的出彩。
然而,仿佛只是一夜之间,耀眼夺目的探花郎,突然成了泛泛之辈。只偶尔还能拿出一两光彩之作,却也渐渐叫天子忘在了脑后。如今想来,琼林宴后的探花郎,就已经是别人了。
“不过是一场偷天换日,探花郎当初如能寻找机会,为自己证明身份,天子自然会主持公道。可惜,困于父辈养育之恩,困于同胞兄弟手足之情,平白落得如今境地。就连方才那狗眼看人的掌柜,探花郎你也已习惯万事先屈人一头。”
钟赣一口一个探花郎,直将言语化作利箭,刺得闻夷一步也站不稳。
可他又能如何?
当父辈为了宠爱的弟弟,情愿将他舍弃的时候,整个广文侯府甚至没有想过那是欺君之罪。他们只知道,他们最疼爱的孩子在哭在闹惹人心疼,而不哭不闹的他,只能成为牺牲品。
可是……
他想认命,却又不愿意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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