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村里的学堂并未听说原先的先生要走了。
梁玉琢自然将心中疑问抛向闻夷,男子微怔,只当她是不信,又从随身的包裹里掏出了聘书。
原以为村里认字的人不多,闻夷一脸愧意地打算收回,却不想梁玉琢一把拿过,一字不漏地看了下来。
聘书上所言,村里的学堂竟是被县里收走,不再归薛家所有,连带着束脩也比过去少了一半。而原先在学堂内教书的先生,不知为何被解聘了,是以才聘来闻夷。
学堂的事里正显然也是适才得知,匆忙到俞家将闻夷请走,末了还嘱托徐婶帮着去家里和高氏一道,为先生做一桌接风宴。
徐婶去了,又在宴上做了几道梁玉琢私下教她的新菜式,直吃的新先生眼睛都亮了。
这些自然都是后话。
眼下,闻夷跟着薛良走后,梁玉琢便将学堂的事同鸦青说了说,鸦青回头就找到老三。而老三,囫囵吞下鸦青送来的热菜,抹了抹嘴,乐道:“这事,自然是指挥使的主意,总不能真叫未来小舅子读不起书,当个目不识丁的农户吧。”
老三的话给赴京的钟赣卖了个好。梁玉琢想起那日的亲吻,自然又是沉默了一夜。
到第二日天明,她早早起床,同鸦青一道给二郎穿了一身干净的新衣,带上银钱,亲自把人送到学堂。
当初那位先生在时,因了薛家的关系,并不打算收二郎。即便后来梁秦氏提出一年二三两银子,同城里的教书先生一般无二的束脩,先生也未曾松口收二郎入学堂。
二郎年纪虽小,却也不是不懂事,知道阿娘几次三番为了上学的事求人,却遭人拒绝,当下就曾摔过东西表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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