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玉琢过去没见谁在自个儿面前跪过。鸦青的这一下,把她吓得不轻,慌忙伸手就要把人从地上拉起来。
“你好端端跪什么,我还什么都没问你呢。”
鸦青连着叩首,抬头的时候眼角已经泛红,就连额头也叫地上磕出了印子。
“姑娘待鸦青好,鸦青心里知道,今次主子回来了,鸦青也不再欺瞒姑娘,只想求姑娘,等日后主子要鸦青回府时,求姑娘开口留鸦青。”
先前相处的那段日子里,鸦青从来都是一口一个“姑娘”,一口一个“我”,梁玉琢听见她这回嘴里连“我”字也不说了,喊着她自己的名字,便知是露了卑怯。
这请冷冷的小姑娘,素来和梁玉琢同进同出,村里人只道是孙大夫家的小亲戚成了梁家大姑娘的尾巴,却不知这里头竟还同钟赣相关。
梁玉琢的眼神变了变,咬唇将人搀扶起来:“你这一跪,跪得我稀里糊涂,倒不如把事情仔细同我说了,我也好明白这里头的沟沟回回。”
鸦青到身边这些日子,梁玉琢最初也觉得有些奇怪。这小姑娘说是投奔孙大夫来的,可白天却鲜少去孙大夫处,反倒是跟着她进进出出,还帮着照看二郎。夜里更是同睡一屋,端茶送水,如同丫鬟一般。只是偶尔举手投足间的利索,能让她瞧出一两眼和寻常人的不同。
“姑娘。”鸦青抿了抿唇,抓着衣袖道,“鸦青原本就是个下人,主子给口饭吃,鸦青就为主子卖命。主子不放心姑娘,鸦青就过来照顾姑娘。”
梁玉琢知道,鸦青嘴里的“主子”十有八九指的是钟赣。只是想到那个男人说过自己的身份,心底一时间有些疑惑。
一个校尉,也能被人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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