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就坐回到地上,开始哇哇大哭。哭来哭去喊的还是那些话,怎么也说不出新的来。
薛良自梁玉琢进屋后,就一直抽着旱烟不说话。
当初这丫头找来说听说了几个防野猪的法子,薛良只是随便一听,却觉得这其中的确有些道理,忙让人把村里的老人都召集了过来,一起商量了下那些法子。
最后定下来的法子里,第一个就是夜里巡逻。
这是全村的大事,自然要村里每家每户都出人轮着来。虽然也料到了会有人不乐意,可梁连氏会为了这事跑来大闹一场,却实在出人意料。
梁通见媳妇这个模样,实在丢脸:“薛伯,巡逻这事就照着你们说的来,我腿脚是不好,可不是残废,能走……”
“不行!你不准去!”梁连氏大吼。
“那就让堂兄去!”梁玉琢的声音响起,“婶子,既然说了每家每户都要出个男丁,婶子既然心疼大伯,那就该让堂兄替大伯去巡夜!”
“不行不行!那不行!”
梁连氏这回没再坚持哭嚎别的,扑到薛良脚边就喊,“里正,你可不能让我家三郎去啊!我家只有三郎这一个儿子,万一死了那老梁家可就断了香火了!让我男人去,我男人愿意去的!”
原先梁连氏不喊这话,边上的乡民们只当她是挂心丈夫,不舍得腿脚不便的丈夫夜里跟着巡逻。可她这么一喊,顿时遭到唏嘘。
敢情自家男人跟儿子比起来,还是儿子重要。
虽说这香火向来是乡亲们最看重的,可为了儿子,把自家男人推到前头,这事还真不是一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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