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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了一遍纸上的内容,她站起身,深呼吸,扛着锄头就要下地。俞二郎这时候忽然从边上跑了过来,一把抓过她扛在肩头的锄子:“你力气小,地里的事让我来做。”他说完话,伸手想推梁玉琢,还没碰上肩膀又红着脸收了回来,“你快去边上待着,锄地我来。”
梁玉琢原本想拒绝,可边上的村民这会儿都帮着俞二郎说话。
“琢丫头,这锄地的活你就让俞二郎帮你,你力气小,五亩地还不知道要锄到什么时候。”
“是啊是啊,让俞二郎帮你,等我们手里头的收拾完了,也过来帮你忙。”
下川村的村民祖祖辈辈都是地里刨食的庄稼人,不识两个字,祖上更没出过什么读书人。梁玉琢她爹算是村里唯一的秀才,哪怕落了第,没当成官,那也是肚子里有墨水的,回乡当了先生每年只收些微末的束脩,教了不少小子读书识字。
这时候的庄稼人朴实,也不是非要儿子读出个子丑寅卯来,会写自个儿的名字,能认两个字,出门跟人做点小买卖不至于看不懂契书遭人骗,也就够了。
因此,下川村的村民大多很敬重梁玉琢她爹。她爹死后,也就经常会想着帮衬一下孤儿寡母。
每每得到帮衬,梁玉琢心里总是热乎乎的,闲暇时更是乐得陪东家婆婆说话,帮西家爷爷摘菜,越发地招人喜爱。
俞二郎力气大,到了午时,五亩地就被锄得差不多了,中间只停下来擦了几把汗,就着梁玉琢递过来的碗喝了两口水。
“二哥,谢谢你帮忙。”
低头瞅见梁玉琢眯着眼睛冲自己笑,俞二郎脸微微发红,不自在地退开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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