赣虽是武官,可少时也读过不少书,文武双全,若非后来入锦衣卫,也是要参加科举的。
“叫你查的事,如何了?”
“那小姑娘确实是梁家的女儿。”老三到了书案前,规规矩矩地行了礼,“标下已经查证,这梁玉琢半年多前还不过是个生性胆小怯弱的寻常农女,然当时落水得救当下就高烧起来,足足烧了几日,这才苏醒。不过自那时起,便像是换了个人。”
“梁父是个落地秀才,梁母秦氏原是商户出身。前几年梁父过世,孤儿寡母的就靠着周围的街坊邻居接济过日,等生下遗腹子后秦氏这才靠着卖绣品赚些度日的银钱。半年前……”
老三似有犹豫。
“半年前如何?”
声音落在耳中,低沉、冰冷,老三忍不住低头一股脑倒出查证到的事情。
“半年前落水被救后,听闻梁氏姐弟俩皆发了大病,秦氏为照顾儿子,将女儿独自丢下不闻不问,好在邻居帮忙,这才让几近病死的梁玉琢回过一口气来。是以,这半年来,母女俩虽依旧住在一处,感情却不如从前。”
锦衣卫出手,便是这泥地里的蚯蚓祖上出生在何处,只怕都能查证得一清二楚。
七夕当夜发生的事,因了精彩绝伦的当庭辩驳,彼时正在人群中围观的钟赣当时便注意到了这个女扮男装的小姑娘,和那日在林中抱树的小子是同一人。
钟赣闻声,视线从书上收回,摆一摆手:“你去,往后就盯着梁家。”
老三不敢细问,低头称是,转身去了书房外。
待房门关上,钟赣合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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