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良的意思梁玉琢自然明白。做里正的,想到的首先还是全村的利益,像这种私底下的事,只要危害不大,自然不会摆上明面,更不用说真把梁赵氏押到县衙。
“这事本也打算罢了。可想起半年前二郎莫名其妙大冬天去了池塘边上,还落了水,我这做阿姐的心里头就始终悬着。半年前二郎才多大,阿娘素来宝贝儿子,又怎么会放任他离开?我私底下也问过二郎,二郎年纪小,半年前的事也已经不大记得,只说是五郎和人一块带他去了水边,至于是去做什么的,又怎么会掉下去,他已经记不大清了。”
待梁玉琢详细说明心里头的猜测,薛良沉吟片刻,道:“这事拿不出什么证据……”
“确也不需要什么证据和结果。只是玉琢想问里正爷爷,这过继在咱们大雍的律法上,可有什么仔细些的明堂?”
从穿越到下川村,梁玉琢就一直在找机会看些书。好在便宜爹是秀才出身,虽然落了第,可家里的书并不少。她闲来无事就会捧上一本看一会儿,多是繁体,除了看得费力一些,倒也不妨碍她了解这个世界。
只是,律法这一块,便宜爹似乎从不涉及。
但显然,作为里正,薛良对这方面似乎也并非太过熟悉。
他皱了皱眉头,像是想了一会儿,手里的旱烟杆子敲了敲桌面。旁边的薛荀赶紧道:“这过继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只要除附即可。”
“除附?”
“就是将过继子身上的户籍转到过继人家的户籍上,日后与亲生父母毫无关联了。唯有这样,过继子才合大雍律法。”
“既然如此,假若二郎一日真出了事,五郎也真如婶子所愿过继到我家,我家那五亩田也归不到婶子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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